方的怀疑可不能怪我。

    “我相信你能想出不引人瞩目的办法来。”d先生把这口锅甩回给我,并且看似好心的给我提了几个建议,“粉末易溶,只要洒进水里,没人会知道是你做的。”

    我假意动摇道:“所以那个人是我一定能接触到的么?”

    如今我能接触到,并且确定信任的人屈指可数,最有可能入d先生的眼,也最值得被害的无疑是容云衍。

    一颗心被人揪紧了似的突突直跳。

    我只是不想走回头路了而已,但这不代表我会去害容云衍,尤其还是按照d先生的吩咐去做事,这是为虎作伥。

    d先生总算满意地察觉到了我的情绪起伏,他显然是故意在此时提起何田田:“恭喜你答对了,你帮我完成这件事,我等待的时间或许马上就会到。”

    这让我在心底发出了一声冷笑。

    或许?马上?他画饼的本事倒是不错,可对被坑过的我来说,除非是脑子坏了才会相信他的话,这跟最终解释权属于版权方有什么区别?

    我想起上辈子学画时被画室坑过的经历,怨气登时浓烈到了能具象化的地步。

    不过现在不是适合戳穿他的时候。

    d先生提防心很重,哪怕是看似轻松愉快的语调,背后也充满了算计和考量,我需要知道更多,而不是为了出口气导致前功尽弃。

    反正我现在被遮着眼睛,不必担心被他轻易解读出内心的想法,索性在黑暗中问:“那个人是容云衍么?”

    周遭寂静的像是空气都凝结了一般。

    我有些难以忍受反常的沉默,主动打破沉默问:“我猜错了么?”

    d先生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反而是先问了我一个问题:“是他的话,你就愿意帮我做这件事么?”

    语气平常,语调更是没有任何起伏,让我一时间判断不出他想要我回答是还是不是。

    一瞬间,我想起了自己对容云衍的怀疑,灵光乍现的答了句能两全的话:“当然不愿意,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想替你背负罪孽,让我猜猜,这个小纸包里的是迷药还是毒药?”

    他们这帮人用在受害人身上的药越来越五花八门,我不信d先生想达到目的,会给我最原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