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中永远会有容云衍,以至于等他忽然消失,才意识到我对他的依赖已经到了离开时需要戒断的地步,直到他在我快要习惯时回来。

    我很高兴自己能在走过回头路之后,有勇气再次迈步离开他,这一次我甚至不再需要去戒断。

    听筒另一边,容云衍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他似乎还有很多话要对我说,但有人在嘈杂的背景音里喊了他一声。

    我屏息凝神的仔细分辨,听出了波涛汹涌的海浪声,登时心头一紧的问:“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