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什么事这么重要么?比找房子还着急。”
就算我不告诉他,接下来的动向也足够他拼凑出真相,索性如实告知道:“那件案子有进展了,我身为证人需要过去一趟配合调查。”
公式化的措辞能够把他多余的问题都搪塞回去。
陈得识趣的没有再问,而是话锋一转:“这可真是太巧了,我刚好有个熟人也要去那边采风,不如你们结伴一起去吧,那边太偏僻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不用了,我——”
话说到一半,就被他打断道:“先别急着拒绝,我给你找的是个熟人,从前布展时认识的,他的老师跟我有过合作,虽然现在年纪还轻,但假以时日,一定会是个成功的摄影师。”
我听的心中警铃大作,直觉告诉我,这时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可是他没给我再反过来打断他的机会,已经把熟人的名字说了出来:“是姚呈明,你们认识的吧?”
“是啊,当然认识。”我干巴巴的回答说。
这实在太可疑也太不对劲了,我是怀疑陈得同姚呈明相识,并且正在寻找相关证据,但我从未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任何人,就连容云衍都不知道。
难不成他是猜出来的?
我在寒风中出透了冷汗,明知这很可能会是个陷阱,也还是不得不答应,只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去?我明早就打算出发,若是赶不及,也不必非得同路。”
姚呈明是注定避不开的了,区别只在于见面的方式和时间。
我想到容云衍先前在电话里提到过的会去车站接我,登时一个头两个大,直接栽倒在地,去医院昏厥一阵逃避问题的心思都有了。
陈得似有所感的在听筒另一边发出轻笑,仿佛是以戏弄我为乐。
“巧了,他也打算明早出发,今晚收拾行李刚好来得及。对了,林小姐你需要司机么?不需要的话,就拜托你载他一程吧,我就不费这个心了。”
他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
我若是脸皮厚比城墙,当然可以果断拒绝,但我现在是万万不能跟他撕破脸的,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况且姚呈明这会儿怕是比我更想拒绝这一妥帖的安排。
翌日早上,我乘车赶到陈得同我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