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
我硬着头冲着他一点头,又侧首看向姚呈明,勉强挤出个微笑说:“你跟我们一起走吧,不然打车去渔村会很不方便。”
天知道那附近本就糟糕的交通环境会在经历过一系列的调查后恶化到什么地步。
姚呈明的表情是肉眼可见的复杂,他看看我,又看看容云衍,选择用同样的态度无视后者,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推着行李继续往前走,他先我一步刷证件出了闸机。
这就是愿意跟我们同行的意思了。
不过想想也是,膈应容云衍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我一脸无奈的跟在姚呈明身后走出去,深呼吸一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然后问:“不是跟你讲过,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么?”
虽然早知道他不会听,但该表的态不能少,否则接下来跟姚呈明的相处会很成问题。
容云衍的目光在我面上停留片刻,随即漠然的扫了站到旁边去的姚呈明一眼,平淡道:“我是来接你的。”
他惜字如金,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同时顺手将我的行李接了过去。
我们之间的默契总在不必要的情况下发挥作用,比如此时此刻,我瞬间读懂了他的潜台词——他不放心我单独跟姚呈明同行。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发现我怀疑过姚呈明的,也没办法在此时问出口,不得不先去渔村再说。
我们三人一路同行出了车站,但两两之间的距离宽敞的够再并排走上三个人的,我走在中间,刚好起到了平衡作用,这感觉就像是变成了奥利奥饼干里的利。
好不容易熬到出了车站,容云衍亲力亲为的把车开过来,先打开了后备箱,又将我的行李放进去,最后才目不斜视的回到了驾驶座上。
他来时并不知道我也会找过来,制定计划时一切都从简,故而没带任何人随行,就连开的车也特意选了最适合在恶劣道路上行驶的越野车。
我见他跟姚呈明仍在互相无视对方的存在,叹了口气对后者说:“我想你可以放行李了。”
姚呈明的摄影器材价值不菲,并且有着与之相配的分量,他大可以跟容云衍较劲到底,但车都坐了,不如还是放过自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