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完全可以把这场冲突掐灭在摇篮里,可是你没有,根本是在等他先动手。”

    我咄咄逼人的质问他,没有给他留半点面子,反正这旁边也没有其他人,就算猜错了也不会怎么样。

    容云衍承认的相当痛快:“是,我知道你感激他的陪伴,所以对他处处忍让,就连你会不齿的某些表现都会包容,但这不代表我也要这么做。一码归一码,我会补偿的是他的付出。”

    他这是间接承认,自己身在渔村期间,也还是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了。

    我见他不等我发问,就先把这个闷雷给引爆了,不慌不忙的点头道:“好,你既是敢作敢当,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

    客气一词瞬间磋伤了容云衍,他向来不喜欢我用这样疏离的措辞,可是底气不足,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我生怕自己会心软,严肃着面孔继续道:“请你不要再让人盯着我,这让我感觉很糟糕。”

    容云衍比离开前瘦了许多,哪怕是为了在姚呈明面前宣誓主权,特意修饰过一番,也还是难掩他侧脸过于清晰的轮廓,他薄唇抿成一线,整个人就像是一尊格外沉默的雕塑。

    不过我没有急着催促他给个答复,而是选择了默默等待。

    直到刘队的话音从狭窄的街道一侧传来,他提醒到:“你们吵完了么?吵完了的话,我们就要进去了。”

    他指着我和容云衍身后的院门问。

    我登时打了个激灵,这才发现小楼对面不知何时多出来以刘队为首的一行人,他们脸上写满了欲言又止,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如果他们听了全程……

    我眼前一黑,担心他们会对我的身份起疑。

    林小月的人设是刚满十八岁,同容云衍相识没几个月的普通大学生,她没可能对他了解太深。

    “我们没吵架……”我试图用平淡的反应把事情糊弄过去,可面对专业人士,这点小把戏实在是不够看。

    刘队的同事跟我和容云衍有过数面之缘,这时见我们把路给让开了,还是选择先进去再说,但他本人还是留在这里,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们。

    我知道此时目光游移只会招来更深的怀疑,故而硬着头皮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