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迫切的想要把林小月的记忆也翻一遍。
容云衍站定在我身边,关切的问:“怎么了?是想起什么了吗?”
“嗯。”我思忖着对他说,“我怀疑自己在照片里见过这个地方,或者是林小月从前来过,并且在这个地方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所以才会让继承了她身体的我也有这样的反应。”
容云衍毫不犹豫的说:“不可能。”
这个回答听的我心里一惊。
如果他是沉思过后这么说,或许都不会让我产生这样的想法,但他分明不了解林小月的过去,这样肯定的语气意味着他还有我不知晓的秘密。
我不动声色的往远离他的方向转了下鞋尖。
我们站在远离地面的高处,万一他的记忆受到刺激对我发难,压根不需要费什么事,只需要把我往下推一把也就是了。
安全绳是能保命不假,但是我不敢赌。
我小心翼翼的问:“为什么?”
这次容云衍沉默了片刻,可他在这样诡异的情境下忽然变得正常的反应本身就是异样,他缓声道:“因为你回来之后,我们就只分开过很短的时间,渔村更是只回过一次,当时你没上来。”
“哈,当时我们何止是没上来,压根连灯塔都没仔细看过吧。”我干巴巴的笑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你告诉我灯塔里发现了遗体,所以现在是清理完毕了么?”
说着,我鼓起勇气低头往曾经是灯室,如今却变得空荡荡的灯塔内部看了一眼。
正如姚呈明所说,灯塔位于海边,牢固性和防腐蚀性都非常重要,所以地基浇灌的很严实,中部也还残存着已经腐朽的不知是作何用途的材料,除此之外,再看不到旁的东西。
只是呼吸间的气息沉闷异常,除了海风里的咸腥外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臭气,味道就像是腐烂的海鱼。
我想起容云衍曾经在电话里讲述的藏尸洞场景以及梦中的可怖场景,不受控制的感到反胃。
容云衍察觉到我的异样,用委婉的措辞轻声道:“在我来到这里的第三天就清理完毕了,这里面的遗体比地窖里的年代更久,有些甚至只剩下骨殖,法医告诉我可能是被附近的海鸟吃了。”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