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小女孩还很懵懂,但是看在迎春花的份上再次点了头。

    我于是又把事情强调了一遍,然后仔仔细细的将需要拜托她的事讲了一遍,最后才跟她约定道:“只要把盒子还给那个哥哥,以后姐姐这里的花随便你摘,我不在的时候也可以过来玩。”

    小女孩的年龄不足以让她理解大人之间的纠葛,幸而她是真的很聪明,足以在我收下其中一枚戒指后带着盒子回到给她气球的大人身边,把我交代她的话转述清楚。

    我不愿把戒指戴在手上,却又怕弄丢了它影响对峙,于是寻来一条细链子将它串了起来。

    当天夜里,我提前待在客厅里开始了等待,然而一直到晚上十点钟,他也还是没有现身的打算,就在我以为他是反悔了,所以不敢露面时,却是从起居室里传出了异响。

    “布谷布谷——”

    有人在摆弄那只自鸣钟。

    我快步冲过去推开起居室的门,难以置信的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客厅被我堵的就剩下玄关处的大门了,他想绕开我跑到起居室里来,除非是放弃正常途径选择翻窗,但这样大的动作怎么可能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个看不见脸的熟面孔。

    d先生穿一身颜色单调的黑衣,就连手套和那张跟帽子连在一起的面具也鸟枪换炮,变成了能够完全将他的特征遮掩起来的专业设备。

    传染病医院里的医护人员所穿的防护服也就是严谨到如此地步而已。

    我忍不住嗤笑道:“你不觉得这幅样子太夸张了么?白天没有吓到那个小姑娘吧?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你有什么目的,都不要再牵扯旁人了。”

    d先生半点没拿自己当外人,他自顾自的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抬手示意道:“你也坐,千万别客气。”

    起居室里就两张沙发,他选的是更靠近自鸣钟的那一张。

    我顺势在靠门的位置落座,收起唇角的讽笑,打量着他的造型说:“千万别告诉我,你白天就是用这幅尊荣哄骗没有辨别能力的儿童帮你跑腿的。”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

    从前我跟容云衍一起去到榕江大学附近的步行街重温旧梦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