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这招忽悠过跟父母一起去网红蛋糕店排队的小孩子。
现在想来,他对目标的选择倒是始终如一,不是年纪太小,连他的具体特征都形容不出的小孩子,就是生活上遇到困难,愿意同他做交易的成年人。
后者的行动力更强,可遇见的发展也更可控,然而对他这样多疑的人来说,是非得再辅以药物不可的。
我至今无法明确那些药的具体成分,唯一可以肯定是它们的造价绝对不便宜。
d先生的坐姿很符合他本人给人的感觉,大马金刀,目中无人,双手敞开着搭在两侧的扶手上,就像是随时要起身似的。
“我当然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他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线像机器人一般没有起伏,就连包含在其中的情绪也大打折扣,令人难以明白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不过小孩子没有你所以为的那么蠢笨,他们也是有分辨危险的本能在的,我顶着这副打扮出现在他们面前,绝对会立刻被当成教科书级别的坏人,再不会有哪个小朋友敢凑到我身边。”
这倒是句大实话。
我试图先占领道德高地,对他进行一番从人品道德到行为举止的批判,好抓住他破防的时机,扯下他的面具一探究竟,只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
一方面是d先生做足了准备,把面具跟帽子结合在一起,极大的增加了我动手偷袭的难度,而单论力气,我是绝对没有丝毫胜算的;另一方面则是他的脸皮比预想中厚,完全不反思。
我在心中腹诽完毕,毫不犹豫的启动了备用计划,然后面上半点不露,只是一味在跟他东拉西扯的闲聊:“小朋友也就算了,我很好奇,你就不怕被当铺老板给记住长相么?”
只要他在能记住他面容的人眼前露脸,所有的一切就不再会是秘密。
我不认为他会奢侈到把药用在萍水相逢的当铺老板身上。
d先生的右手开始有节奏的敲击扶手,堪堪将他心底的烦闷表露出些许端倪道:“你难道不知道,会开这类店铺的人都没有省油的灯么?”
“我当然知道,否则我怎么会进去呢?”我理直气壮的反问到到。
那家店的地段算是不错,位于跟商业街相连接的次黄金位置,然而因为临近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