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似乎从他的话音里听出了隐隐的委屈。
明明一直以来逼得我快要走投无路的人就是他,如果有人要感到委屈的话,那个人也应该是我才对。
我懒怠跟他多话,只说:“好,那你就在里面待着吧,反正起居室连着洗手间,有水就能维持你的生命体征,咱们走着瞧。”
不久之前在渔村里的那段经历也算是给了我启示,让我在试图查清出现在容氏里的神秘人的身份而不得时,顺便也恶补了一番跟安保锁具有关的知识。
昨晚临睡前,我特意将翻新后的房子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得到两个截然相反的新发现。
好消息是房子的安保条件相当过硬,每一处的锁扣都是完好的,坏消息是上面赫然印着跟那扇让刘队都感到束手无策的密码门上一模一样的logo,翻修房子的人不是容云衍就是d先生。
一个近乎可怖的念头瞬间席卷我全身,让我被迫要在两个谁也没比谁强到哪里去的可能之间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