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哑然失笑:“你是想靠这样的糖衣炮弹让我动摇么?那你错了,从前有个人在这方面做的比你更好。”

    出事前的容云衍完全就是二十四孝好男友,他将我照顾的无微不至,让每个见证了我们感情的人都认定我们会走进婚姻的殿堂,结果怎么样?还不是变成了让余医生都不愿意提的黑历史。

    d先生一直对我抱有某种连我自己都想不清楚愿意的执念,按照常理应该会对此追问不休才对,可他事实上却是陷入了沉默。

    我心急如焚的想要见何田田,是不可能在这里跟他继续耗的,二话不说就要往外走。

    恰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还有一句夹杂在其中的话,因为太过含糊也太过简短,以至于我压根就没有听清楚。

    “你说什么?”我深知这只会让他自觉拿到了筹码,但还按捺不住的回到了门边。

    直觉告诉我他一定说了句很重要的话,而迄今为止,我的直觉都没有落空过,一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起居室里已经恢复了安静,是d先生拒绝照我说的去做。

    我踌躇片刻,最终还是选择先把他抛在这里不管,毕竟去医院确认何田田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而他既是一夜过去都没离开,大概率就是走不成的了。

    刘队提起的那家医院与其说是医院,倒不如更像是位于城郊交界地的疗养院,因为完全没有治疗大病的能力,所以除非救护车上的病人十万火急,否则就连调度员都不会把人往这里送。

    这个地址缩短了我和刘队分头赶往医院的距离的同时,也让我或多或少对何田田的境况感到安心,能在打车赶去目的地的路上腾出空来给容云衍打了电话了。

    满打满算,我们有小半个月没见过面了。

    在此期间他就像学会了隐身术一样,每个人都会在回忆他上次露面的具体时间时陷入纠结,却又说不出他具体耽误了什么事。

    就连帮我办理复学手续的行政工作人员都完全出于善意的说过:“容先生是很大方的那类资助人,你跟他又经历过类似的案件,算是同病相怜,他愿意向你提供帮助的话,千万别推辞。”

    从前的林小月是个家境贫寒,可是极其看重自尊的人,为此她刚入学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