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连忙应一声,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何田田失踪的事一直都有小心翼翼的瞒着她的家人,现在能在医院里用家属身份照顾她的人自然只有我这个朋友。

    我以为护士叫我去是为了交代几句注意事项,或者让我给何田田拿药,结果却是被一路叫到了医生的办公室里。

    这场面让我感到似曾相识。

    当初沈棠确诊癌症晚期时,护士也是这样先向我询问了家属的所在,得知我孤身一人后才不得不把我单独叫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接下来等着我的绝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我深呼吸一口,勉力扯出个微笑问:“医生,您有事情就告诉我好了,我跟何田田认识有十多年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是彼此的半个亲人,只是替她签字的话还是没问题的。”

    “你误会了。”医生神情严肃的示意我坐下,显得他这话特别的没说服力。

    不过我还是照做了,因为他伴随着话音还推了份检查报告给我,这恐怕才是他叫我过来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