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来之前就料到会有这一茬,也算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轻点下颌道:“那照这样说,其实在哪家医院差别都不大吧?”
“差不多吧。”
“这边有什么有效的治疗方式么?”
这个问题成功让余医生眼前一亮,开始用他的话术滔滔不绝的劝我接受将何田田转院来这边的建议。
我听的很认真,然后等把这边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拿起一份宣传页说:“我回去考虑一下。”
通常情况下,当一个意向客户这么讲话就意味着这事八成是没戏了。
余医生算是个特例,他并不这么认为,而是热情洋溢的继续推销,甚至一路将我送到了办公室门外。
“好。”
“谢谢。”
“知道了。”
我面带微笑,用循序渐进的话术跟他寒暄完毕,等到转过身去则是立刻就收起所有的表情,打车往沈家老宅的方向去了。
相比于乘坐高铁,打车显然是个既不省钱,也不省时间的选择,但却胜在自由度高。
比如当我接到刘队打来的电话时,可以直接更改最初的目的地,拜托司机将车开去他提供的研究院的地址。
专业研究院的保密性和精准性都来得更高,只是流程相对繁琐的多,多亏刘队才有门路。
我很快就同刘队在研究所外的院子里碰上了面,他点了点头,却没有叫上我跟他一起去见研究员,而是确认道:“你真的没有任何遗漏么?”
这话听的我一怔,就连原本坚定的信念都产生了动摇,险些就当场摇头。
我神情认真的确定道:“我绝对没漏下任何察觉到了的线索,除非……”
尾音低到了不可闻的地步,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把内心的感受说清楚。世上不存在真正的感同身受,想靠措辞把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讲透彻更是完全不可能。
刘队叹了口气:“那你就只能把这份东西带回去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折的整整齐齐的报告单递给我,打开后里面赫然写着每个字都能让人看明白,但连在一起就让我感到匪夷所思的结果。
“那真的只是普通咖啡而已么?”我难以置信的问刘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