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而作为超级舔狗的何雨柱更是如此,即使此时他对秦淮如尚未完全俯首帖耳,但也显露了苗头,于是准备开口为秦淮如辩解。
然而,见此情形的黄书冷笑一声:“没有文化、没有见识,仅凭这八个字就想抹除贾张氏的罪责?如果我今日不站出来,岂不是要任凭他们逼死我吗?你说易中海是在帮助你们?呵呵,据我所知,院子里困难户至少有五六家,你们家的日子显然远比他们滋润得多,为什么易中海不去帮助其他人?”
说完这些,黄书并未给秦淮如反驳的机会,继续道:“至于你说他没有私开审讯,那你能不能摸着良心说,易中海是否做到公正了呢?只要是与你们家有关的事,他总是偏向于贾张氏与你秦淮如,难道……”
“你……”秦淮如被黄书的说法激得羞怒交加,因为她如今还不是未来为了几个窝头就能出卖自尊的那个秦淮如,仍然有些最基本的是非观。
黄书讲完秦淮如的事后,走到何雨柱面前:“怎么?瞧不得这小寡妇哭鼻子?你跟你那老爹一个德行,注定要在寡妇手里栽跟头。”
“我没这意思!”何雨柱被黄书的话激怒,脸瞬间涨得通红:“我将来一定要娶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
“那你倒是娶啊!整天对着寡妇眉来眼去的,哪个正经姑娘肯嫁给你?” 黄书毫不留情地刺激何雨柱。
何雨柱被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说不过也打不过,他能怎么办?
一旁的何雨水并没有插手黄书与何雨柱的对话,并且她心里也认同黄书的话,如果何雨柱能因此改变,她是十分乐意黄书多骂上几句的。
站在一旁的王主任走到黄书跟前苦笑说:“小书,你说说该怎么办?”
黄书目光闪动,摆头回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如今法治社会提倡的是以法规为准则进行管理,违法者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
所以王主任您应该问的是‘法律该怎么裁决’,而非问我。”
话都到这了,王主任只得点了点头:“那行,杨警官,这事后面你们来处理吧,需要我们街道办配合的地方,尽管说。”
早就耐不住的杨剑立刻响应:“带走他们。”
“等等,杨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