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率先往外走去。尽管他知道有黄书在不会出大事,但他仍决定提前了解一下情况,以防万一发生失控的事态。
这回他自己也是破釜沉舟了,如果事半无功,估计至少需要自闭一个月,或许更久都不一定缓过来。
随着何雨柱与闫埠贵离去,秦淮如越发感到局促不安,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痒感。特别是看着黄书时,心跳不禁加快,这种悸动的感觉在过去和贾东旭相处时从没出现过。
但她并非愚笨之人,怎么会觉察不出这微妙的变化有问题呢?
为了避免稍后再做出荒谬的举止,她赶紧和黄书记说了一声就匆忙离开了庭院,回家“砰”地一声关上了屋门。
然后她的视线落在挂在墙上的贾东旭遗照,脸色顿时由羞渐暗,眼中闪过一丝怅惋:“东旭,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她摇了摇头,努力驱除脑海中有关黄书的一切想法,花费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内心的躁动,并转身走向了厨房。
外面,在得到何雨柱肯定答复后,许大茂丝毫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当即拎着三瓶茅台和一只鸭子进了中院。
不得不说,闫埠贵这吝啬的性情怕是一辈子都改不了。看到这些价值不菲的东西,他感到一阵心痛。但当他看到许大茂手里的茅台酒后,心情瞬间轻松许多。毕竟那是茅台,有票也要八块钱一瓶的。这样一来,他们家几天的伙食费就有了,再加上那老鸭子,真是划算。一瞬间,闫埠贵对许大茂热情倍增,甚至让何雨柱都觉得诧异,毕竟刚才他还嘀咕不想让许大茂来呢,结果被几瓶酒给收买了……
但何雨柱也仅仅诧异片刻便恢复常态,毕竟这就是闫埠贵的本性嘛。
正当他们忙乎的时候,二大爷刘海中也回来了,刚踏进中院就大喊道:“柱子,柱子你瞧我带了啥好东西。”
听到刘海中的声音,房间里的四人都伸头往外看。见到他手里的东西,何雨柱眼睛瞬间放光:“呦,二大爷厉害啊,这只老王八起码有五六斤重吧?在哪搞到的?”
刘海中嘴角抽搐了一下,总感觉那“老王八”好像说的是自己似的,但他手上确实拿着王八,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旁边观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