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都在塑造过程中。如果这个时候掐断那些有可能对他造成不利影响的人和事,他会真的无可救药吗?绝不会!
更荒唐的是,黄书记得以前读的一些小说里描写,棒梗三四岁时就有人说他是不可挽回了——这是胡说八道!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懂什么?不就是大人们教给他什么他就学什么吗?
如今没有贾张氏这个“污染源”再去带坏棒梗了,认真管教个两三年,谁敢说他会无法成才?
听完这一席话后,闫埠贵恍然大悟般点点头,问道:“你是要我在会上支持你?”
听到这话,黄书差点被噎着,明明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彼此还不清楚吗?他万万没想到,闫埠贵竟然在这个时刻开始盘算。
狠狠瞪了他一眼,黄书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要参加这个会议,随你的便,你参不参加我也无所谓。但如果将来你们家里发生点什么事,别怪我不管不问!走着瞧!”
闫埠贵一时语塞。
他郁闷的想着,黄书这么做也忒……太小家子气了吧。
在闫埠贵眼里,这不就是在晚上的大会中让自己表态支持下黄书而已?他稍微付出点也是正常的。
不容否认,易中海当初通过自己的手段将包括这位教师在内的整座院的人都“说服”了,使得他们心甘情愿地为他卖命。以前只要有募款或其他需要帮助时,易中海到最后都会返还闫埠贵出的那部分,并稍微给他一点额外的好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凭闫埠贵的性格,要想掏他的钱包,简直比登天还难。
毕竟他连亲儿子都算计,还管什么邻居?可即使再要面子,闫埠贵心里明镜似的,知道面子和儿子相比哪个更重要。
尽管如今易中海不在了,黄书也还没有接任大院大爷的位置,但是在闫埠贵的心目中,黄书显然已经成为代替易中海的存在。于是他本能地把黄书当成了新的话事人。可黄书根本不买他的账。
黄书明白闫埠贵的小心思,他无非就是想省点钱让他帮闫解成安排工作。他若是能够帮助闫解成解决工作问题,那房子的事在这个年代也不至于完全没有希望,即便不能在这个院子,起码也会有个地方落脚。现在的住房到以后就是私人的财产。对于一套四合院住房的价值,别人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