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
可就算是鬼，也没有办法窥探人心。只能从他们的行为中去推测，他们大概还是会包庇江柔柔的。
“你想见见他们？我给你安排？”
姜州的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迷茫的回头看去。
“怎么？”
我彻底回过神来：“姜先生真的把我当家里的小辈，有求必应了？”
“那又有何不可呢？至少你看起来乖乖的。”
姜州眼中有一丝莫名的情绪，我还没有来得及捕捉，那情绪就消失不见了。
或许是我看错了吧。
我摇摇头：“就算姜先生真把我当家里的小辈，这件事也真的不用有求必应，我去见他们做什么呢？难不成还要拿着话筒去问问他们对养女孩子亲生女儿的这件事情怎么看？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他们的亲生女儿能死得那样凄惨，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姜州沉默了一瞬，回头看向车窗外。
“可如果，做长辈的有心疼爱孩子，却怎么也找不对方法，孩子总是抵触，应该怎么办？”
“那大概是孩子心里有什么误会吧。”
“是这样吗？那有什么解开误会的好办法吗？我是说，如果那个孩子也拒绝沟通的话。”
我忽然心念一动，想起薄靳言说的，姜州真正的外甥女在国外留学，但如果只是留学的话，不应该长成什么样都没人知道，让她可以就用这张脸去扮演这个身份。
是不是表示，姜州的外甥女一直在国外，所以国内的人才不知道什么消息。
“姜先生，你说的这个孩子，是你的外甥女吗？”
“……不是。”
姜州抿唇：“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失败的长辈？只是随便问问，你要是回答不了，就算了。”
又看了我一眼：“我看你也是回答不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