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陈寒女士,彼此之间没有任何不正当男女关系,对吧?”另外一个记者问道
“没错。”韩越泽对着镜头没有任何的心虚。
我撇嘴,然后退出了视频。
接下来,兴许就是韩越泽的反击时刻了。
我真想看看,他会给我们什么惊喜呢?
齐洛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倒是姜州跟我说,他身体有些不舒服,似乎发烧了。
一下子有两个病号。
我没办法,只好跟薄靳言说,让他再多派两个保镖过来医院这边看着齐洛,我回去照顾一下姜州。
薄靳言答应了。
“人老了,身体不行了。”姜州躺在床上,脸色不怎么好,“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我熬了一锅小米粥,然后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喝,又给他量了一体温:“38度,烧得有些重啊。”
姜州风趣地说了句:“死不了。”
我看着他眼睛:“怎么突然就发烧了?昨晚着凉了吗?”
姜州叹了口气,应道:“处理公司的文件,有些烦躁,开了窗户就这样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说,“这样我就能顺势躲几天了。”
“什么?躲几天?”我不明白。
姜州说道:“你不知道吧?那个宋礼然,在你走后没多久,来找过我。”
“宋礼然来找你了?”我很惊讶,“这家伙找你干什么?”
姜州眼底满是疲惫,“他说,想跟我合作一下。”
合作?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不会不知道姜家跟薄靳言之间的联系吧?他这个时候上门,确定不是狼入虎口吗?”
姜州却说道:“风险跟投资成正比,他总要试试的。”
我皱眉:“他想拿什么跟你交换了?”
宋家现在跟薄靳言还是敌对状态呢。
宋家不好好跟几个合作对象打好关系,难道就不怕将来薄靳言哪天吞并他们吗?
“那个宋礼然说了,”姜州向我解释道,“其实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化干戈为玉帛。”
我一副见鬼的模样:“他脑子没问题吗?他想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