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流落在福利院的我,理所当然地跟薄靳言相识了。
薄靳言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很快就笑了起来:“我记得,那天院长说要孩子们合作表演一个节目,就是向那些捐赠的社会人士合唱《雪绒花》。”
原来是这样。
“后来呢?”我追问道。
薄靳言想了想,很快露出了一抹岁月静好的笑容,“那时候我本来只是想当个观众的,没想到,你却拽着我,加入了合唱的训练队伍。”
“啊……这样?”我有些意外。
以前的事情我真的不记得了。
“薄靳言看了我一眼,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当时我还特别不情愿,觉得你有些烦。”
我一下子噎住了。
仔细想想,我大概也能猜到薄靳言小时候是什么样子了。
高冷,不爱讲话。
“后来你怎么愿意了呢?”我开玩笑地问了句。
“后来啊……”薄靳言想了想,说道:“那时的你就像个小太阳一样,一直在我旁边叽叽喳喳的,后面我半推半就,就同意了。”
半推半就,多么有趣的词汇。
我忍不知放声笑了起来。
“那天演出的场景,你还记得吗?”我笑够了,又问道。
薄靳言应道:“不怎么记得细节了,只记得演唱到一半,出了点儿小意外。”
小意外?
我一脸探究:“什么意外?”
他说:“你突然肚子疼,然后,外面走进来几个人,面无表情地把你给带走了。”
我当时被人给带走了?
我十分惊愕。
直觉告诉我,这事没那么简单。
这让我想起那天我做的怪梦。
也是在礼堂里,有几个黑衣人冲进来,把我给强行带走。
只不过跟薄靳言描述的不同的是,梦里的我被带走的时候,身边的人无动于衷,在周围小孩笑容的衬托下,那个场面看着实在是诡异极了。
“后来呢?有发生了什么吗?”
薄靳言脸上爬上一抹愁容:“后来……你消失了大半个月。我没见到你的身影,我还以为,你是被哪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