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间的关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你把蔡宝珠给我带出去!就当是绑架了!”
这倒确实是一个办法。
但是这样一来。
“你确定这样一来,那个老头子不会更有理由找我的麻烦?”
“你以为他现在没有吗?况且只是让你带着宝珠出去玩玩而已,只需要让那个老头认为是一场绑架就可以了。”
魏铭言想了想也是。
出国旅游和绑架之间还是有可以操作的空间的。
沈飞沉:“既然已经上了我这艘船,现在想下去可太迟了。魏铭言,你是个聪明人,知道应该怎么做。”
魏铭言挂断了电话。
转头看向了紧闭的房门。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过去。
又要他低头,又要他低头。
真麻烦啊,这个女人。
魏铭言屈起的指节悬在房门上。
他轻轻敲了敲房门,笃笃笃的声音响起,在空旷的房间里面格外的响。房门后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蔡宝珠蜷缩在门边,月光从窗户洒进来,攀爬上了她的足尖。
蔡宝珠在里面听到了,垂着眼睛,不知道应该怎么应答。
“宝珠,刚刚的事情我很抱歉。”
魏铭言的嗓音裹着南方梅雨季特有的黏稠,穿过门板时被割裂成断续的叹息。
檀木门把手突然转动半寸。
蔡宝珠触电般地转头看向房门。仿佛能够隔着房间的木板,看到外面的那个人。
大概是知道打不开房门,他放弃了。
魏铭言道:“我有一个想法,既然这里纷争不断,不如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散散心,好不好?”
他的尾音微微发颤,像求着她和好的时候,那般小心翼翼。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可以去过我们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