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的护照可比我吃香多了。”
沈南栀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也跟着笑了起来。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终于抵达了宾馆。
这座在国内十分常见,甚至是有点破落的两层小楼确实目前当地比较好的建筑了。
约翰将沈南栀的行李拿了下来,沈南栀忽然笑道。
“我带了华国的零食,有你最爱的辣条。”
约翰放声大笑。
“沈,自从你离开之后,再也没人给我带过辣条了。”
两人相识一笑,就要上楼。
沈南栀刚迈出两步,就看到一些孩子正在废弃的楼房中里面穿梭,嘴巴还在吮 吸着什么东西。
她定睛一瞧,原来这些孩子正在舔 舐生锈的铁片。那个东西怎么能吃呢,沈南栀的心被揪了起来,她几步走了过去,用英语说道。
“那个不能吃。”
孩子们显然听不懂,继续吮 吸着铁片。
沈南栀掏出了口袋里没吃完的巧克力,刚要递出去,约翰拦住了她。
“如果你不能给每个小孩一块的话,那么就不要给他们吃。”
沈南栀顿住了,默默的收回了巧克力。
约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刚来的时候,我也给了这些小孩很多饼干、面包,他们吃过后,就天天围着这里不走。可是我们的物资也有限,没办法一直给他们提供食物。所以,后来我也不在给了。”
沈南栀忽然有些难过,她像这些孩子这么大的时候,挑食挑到沈父和沈母头疼,家里的厨师整天挖空心思做饭,只为让她多吃一口。
许是见到来了外人,孩子们以为沈南栀也会给他们吃的,好奇的围着她转,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沈南栀听不懂的话。
他们的衣服破旧不堪,但眼睛却亮得惊人。沈南栀举起相机,记录下他们天真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