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夸奖自己吗？
蒋皎不知道，她只知道，听见这句话的自己……并不开心。
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仰着头和他对视着。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扈允司也没有否认，只点点头说道，“不过事情可没有这么简单，毕竟……扈知昂背地里做的事情可不少，这次的事情，不过是一条导火索罢了。”
“我原本是想要陪他好好玩玩的，本来还想让他再膨胀一段时间，让他以为自己真的有跟我相争的能力。”
“你知道么？人要是一直生活在泥土里可能不会觉得什么， 但如果有一天，他突然爬上了云端，他就会发现从前自己在泥土里的生活会那么的不堪。”
“而这个时候，如果我又将他从云端上拽下来呢，你说，他会不会疯掉？”
扈允司的话说着，唇角也微微向上扬了起来。
他的心情看上去很是愉悦，仿佛是在进行着一个十分好玩的游戏一样。
蒋皎的牙齿却是忍不住咬紧了，“你 个疯子……你有必要这么赶尽杀绝吗？”
“我赶尽杀绝？”扈允司却是眯起眼睛，“蒋皎，你现在是在心疼扈知昂？而且，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还不都是因为你？”
“我说了本来是想要陪他好好玩的，可偏偏他将你拉了进来，甚至还让你来利用我，你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应该忍气吞声？”
“还是你巴不得我输？嗯？”
蒋皎不说话了。
但扈允司知道，她这样的态度……就算是默认了。
他忍不住笑，也伸手捏住了蒋皎的下巴。
“只可惜了蒋皎，其实扈知昂他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要是指望他能让我一无所有，不如指望自己能找到个机会，将我直接给杀了。”
“只可惜蒋皎，你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