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告诉扈允司答案。
他的脸色不由更加难看了，唇角更是紧紧地抿着。
蒋皎原本还以为他会大发雷霆的。
但在沉默了一下后，扈允司突然又笑了起来。
他就好像得知了一件特别好笑的事情一样，唇角都是盈盈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
“抱歉，这次是我……”
“不用抱歉。”
扈允司却是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有什么需要抱歉的？你又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导致我受伤的人也不是你。”
扈允司的这个反应却是让蒋皎直接愣住了。
她就坐在那里，眼睛看着扈允司。
那眼神中除了困惑外，甚至还带了几分……陌生。
仿佛她已经不认识面前的人，却不确定他到底是谁一样。
扈允司倒是很快笑了笑。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蒋皎皱着眉头，在过了一会儿后，这才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你……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只是因为愧……”
蒋皎的话还没说完，扈允司突然将她的手抓住了。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蒋皎的骨头都有些疼了起来。
她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不管怎么样，只要你还在这里就可以了。”扈允司笑盈盈地说道。
他是笑着的。
但他那笑容却让蒋皎的心头一跳！
扈允司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又说道，“我还知道，你现在会在这里，其实更多的……是想要报复我母亲吧？”
他这句话让蒋皎的心头一跳！
扈允司多了解她啊？
就她这样的反应，他马上就明白——自己说对了。
他唇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我就知道。”
“你要不还是休息一下吧。”蒋皎却说道。
她这态度反而让扈允司笑了。
“既然你想报复她，那有另外一个更直接的办法，你觉得如何？”
扈允司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蒋皎跟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