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落在了蒋皎的身上。
那样子，就好像是要透过什么伪装，直接看穿蒋皎一样！
蒋皎却还是平静地回答，“我真的不知道。”
“那好吧。”唐文洲只能说道。
他沉默下来，蒋皎也没有再说什么。
车内就这么保持了诡异的安静。
当车子抵达楼下时，蒋皎却突然问，“你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有去看过你母亲了？”
她这句话让唐文洲一愣，然后眯起眼睛，“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好奇。”蒋皎看着他，“这么长时间了，你都没想过去看看她吗？”
“你父亲的死对她的刺激那么大， 你难道都不会……愧疚的吗？”
“愧疚？我为什么要愧疚？”
话说着，唐文洲也笑了出来，“应该愧疚的人是扈允司，是扈家！是他们将我爸逼上了绝路，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苦苦相逼，我爸根本就不会死！”
蒋皎没有回答他的话。
但那看着他的眼神，却好像是看着一个小丑一样。
唐文洲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的唇角顿时抿紧了，那放置在膝盖上的手也一点点收紧。
“你都知道了什么？”他问，“当时电话的内容……你都听见了是吗？”
他已经极力保持冷静了。
可此时声音还是止不住地 颤抖！
眼前的状况，就好像是一幢已经摇摇欲坠的大厦。
他竭力想要阻止它的倒塌，甚至伸出了手想要去扶着那一栋大厦。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怎么做，都是徒劳。
“我都听见了。”
蒋皎说道。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唐文洲也听见了一道巨大的轰鸣声。
是大厦……倒塌的声音。
他的脸庞扭曲着。
似乎努力想要做出什么表情来。
震惊、慌乱、羞愧、甚至害怕的情绪也在这一刻全部涌上！
以至于此时他的表情都有些狰狞！
“所以唐文洲，我不欠你什么。”
蒋皎转过头来，眼睛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