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允司过去的是吗？”蒋皎问她。
她虽然是在提问，但语气之间却是一片肯定！
冯然不由顿了顿。
在过了一会儿后，她才犹豫着点了一下头。
蒋皎哦了一声，再点点头，“我就知道是这样。”
“其实我那个时候也不太确定，甚至还真的相信了你说的托词，是乐乐提醒了我。”
冯然冷不防提起了乐乐，蒋皎的身体不由轻轻一震，在过了一会儿后，她才笑着说道，“是我对不起他，他现在肯定很讨厌我吧？”
“不过就算是讨厌，那也是应该的，毕竟……”
“谁说他 讨厌你了？”
冯然却是皱着眉头说道，“蒋皎，你能不能不要自己去猜想这些？你不知道他有多担心你！”
“如果不是因为怕你醒来后情况还不稳定，他叫我给拦住了， 他估计能在这里守一天一夜！”
冯然原本还以为自己这么说了蒋皎会感动。
但下一刻，蒋皎只轻轻哦了一声。
那平静的样子，仿佛冯然说了什么，她都不在乎。
冯然还想继续说，但下一刻，蒋皎却说道，“我好累啊，想睡觉。”
“可是你刚醒……”
冯然的话还没说完，蒋皎已经重新将眼睛闭上了。
冯然瞬间明白，她不是累了想睡觉，而是……不想听自己说话。
冯然的唇角不由抿紧了。
顿了顿后，她才站了起来，说道，“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你明明知道那是唐文洲的错，也明明知道最该死的人是他，却还要用自己去惩罚他，何必？”
“不过现在看来，这未必是一件坏事，至少……唐文洲是 走不了了，之后扈允司肯定也会……”
冯然的话还没说完，蒋皎已经直接转了个身背对着她。
那样子，显然已经拒绝和冯然交流。
冯然抿了抿嘴唇后，只能走了出去。
她原本是想着要好好跟蒋皎说的。
就算她今天拒绝和自己沟通，总不可能天天如此。
但蒋皎的精神却真的一天不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