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看到了一个沈字,连字体都一模一样,一看便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谢南渊接着道:“父皇,今日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儿臣仔细探查那密道,发现永宁侯府的密室有两个入口,一个是永宁侯府的栖竹院,另一个则是京城的一处小宅院。”
“那小院位于今日搬银回宫的路径途中,应是永宁侯借职务之便,调换了部分赈灾银放置于小院中,而后偷偷命人藏于密室之中。”
“今日儿臣搜查那栖竹院之时,永宁侯世子还百般阻挠,应当也是知情者。”
“三哥所说句句属实,儿臣可以作证。”五皇子接嘴道。
谢荣听着两个儿子你一言我一语,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眼神直直地扫向永宁侯,“永宁侯,你还有何话可说!”
永宁侯嘴唇抖动,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若是那箱子上没有那沈字,自己还能狡辩一番。
可在证据已摆在皇上面前,皇上也已然相信,再如何狡辩都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