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压榨完安锦剩余的价值,再被一脚踹开,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谢祁安……手段依旧是这般卑鄙无耻,恶心至极,看来上一回的事情还没让他长教训。
现下不仅是想空手套白狼,还想逼良为妾!
裴凉川刚刚才平息的怒火顷刻间便又被挑了起来,“这个不要脸的,还王爷呢,我呸!连我都不如。”
裴凉川怒骂着,手中的黄金折扇敲在桌子上碰碰响,幸亏扇柄是黄金的,不然照他这个粗暴的敲法,指定坏了。
什么破玩意,就这也配叫王爷,看来当今皇上的眼睛不是一般的瞎。
就连他要那么贵的诊金也是因为他有把握能够治疗那些疑难杂症,就这,还有不少患者家属背地里说他抢钱呢。
要他说,这什么劳什子安王那才真正称得上是明抢呢!
沈琼华被这思绪拉回了神,有些诧异地看了异常愤怒的裴凉川一眼,问道:“裴神医,你如何在这?”
这裴神医自给瑞王解了毒之后,便赖在京城不走了,沈琼华想着反正沈家也不缺这点银子,便说一直给他续着东来阁的房费,以便万一有个什么事也好找人。
谁知,一向贼不走空的裴凉川突然改了性子,说什么也不要沈家给续房费。
说一码归一码,若是让沈家续了房费,今后收诊金便不好开价了。
沈琼华表示理解,便让裴凉川自己付了房费。
可问题是裴凉川续的事东来阁的房费,为何会出现在食鼎楼,出现在这间包厢内,还对此事表现的异常愤怒。
比她还愤怒。
甚至比安锦这个当事人还愤怒?
面对沈琼华的询问,裴凉川那一向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罕见地透出几红晕,正要开口,安锦却抢了先。
“小姐,眼下改怎么办?”
安锦不怕被别人知道她曾经的经历,但她怕别人知道她流落过青楼会影响食鼎楼的生意。
小姐将她从青楼里救出来,又给了银钱让她闯荡出一番事业。
安锦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管着食鼎楼,她能感觉到她不再是那个流落青楼只会委屈求饶的废物,她现在有能力掌控自己的人生。
食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