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淮用指腹给她擦眼角的泪。

    “都说了不疼,不难过了好不好?”

    哭的他心比胳膊还疼。

    路桐抽噎几下鼻子。

    “淮哥哥,需要你把衣服脱下来或者我给你把衣袖剪掉。”

    “把衣袖剪掉吧。”

    他身上有没完全好的伤口,别吓到她。

    路桐剪掉袖子看到被血染红的纱布,眼泪砸在萧君淮手上。

    “不哭不哭。”眼泪滚烫,萧君淮赶紧去拿纸给她擦。

    “你别动。”

    路桐把纱布揭下来看到十几厘米长的伤口心脏一颤。

    “要用酒精消毒,淮哥哥你忍一下。”

    “好。”

    酒精碰到伤口的瞬间萧君淮额头上青筋凸起,右手紧握成拳。

    不过很快他就僵住了。

    路桐为了看得仔细,离他胸膛特别近,他鼻尖不再是血腥味,而是她的馨香。

    甚至低头就能亲到她耳朵。

    萧君淮努力控制心跳。

    “可以了。”

    萧君淮回神时路桐已经重新包扎好了。

    白烨风风火火进来,“萧君淮你受伤了?”

    看到托盘里带血的纱布眉头一皱。

    “没事,小伤。”

    白烨松了口气,坐在侧面沙发上,瞧这小二郎腿。

    “呵,我就说祸害活千年,料你也不会怎么样!”

    白川很无语,听说萧先生受伤,丢下一会议室的人是谁?

    一个劲儿催他快点开的人是谁?

    “小舅舅,你别这样说。”

    见路桐眼眶红红的,也不开玩笑了,“好好好,我不说了。”

    路桐拿自己的毯子给萧君淮搭在身上。

    萧君淮向后躲,“别弄脏了。”

    “不脏!”

    路桐一会儿摸摸萧君淮有没有发烧,一会儿问问他渴不渴,一会儿又亲自切水果给他。

    萧君淮舍不得她忙来忙去,把人拉到身边坐下。

    “别担心,陪我坐一会儿。”

    白烨看得牙酸。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