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说,“你还是别生气了,你打这个电话有没有用?还不晓得呢。”
王成当然说是实话了,王道来也不生气,“是,但必须得说一说嘛。我现在打电话给地方,别说我现在在省人大搞个副厅级干部,就算我是在省委办公厅搞个副厅级干部,下面的人也未必会听。因为管不到别人的“帽子”。尤其是到了书记哥那个级别的,他们的帽子由省委书记管。和省委书记搞好关系了,谁会怕其他人?你打电话给他?他可能会怕一些,因为他知道你和省委书记的关系好,我打电话他也许就当屁放了。”
王成笑了,随后便开始讨论起了团省委一些工作的安排。
“这两天有人让我去开联谊会,让团省委牵头,我拒绝了,之前那件事搞得有点心有余悸,所以我还是推掉了,但是我们不主办?由谁主办好呢?没有谁方便主办的。所以就想着暂时至少不去搞这些了。要不然压力太大了。”
王道来说,“联谊联谊,说实话,联谊只是提供一个平台,关键怎么样?还得看自己!这段时间好几个单位联谊出了问题。这算是怎么回事呢?其实一些年轻人不愿意结婚的理由是因为生活压力大,还有对这个社会的个别状况的不满,对,可别看我们体制内体制内,有很多干部,特别是一些有充分自己想法的干部,更加是看不惯一些事。所以他们的选择也是如此,也可能是一种生活方式。倒没有必要去过多的纠结,我倒觉得现在首当其冲的是要把经济建设搞好,我这段时间也一直在考虑问题。现在务虚地比较多,考虑的时间就变得越来越多了,自己的时间也变多了。哪天搞不好?我还成为学者教授呢!”
他半开玩笑地说。
没一会儿,肖源的电话又打过来了。言语中十分感动,但语气中带着一些哭腔。王成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只是说一句,“回来再说吧。”
这时,武阳的电话打过来了,他也已经知道出了这么多事。
所以说在体制内根本就没有秘密。一出点什么事?大家立马就知道了。
武阳气愤地说,“这种事情真的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呢?”
王成说,“你听到什么了?”
“我刚刚听以前的同事说肖源在那边被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