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又太忙,每日最多只能抽出半个时辰,学个皮毛罢了。

    但是至少他学会了一些,若是今晚可以入梦,至少可以能听懂更多。

    所以,等温嘉月出来,他便说道:“今晚我睡榻上。”

    温嘉月怔了下,应了声好。

    她没有询问原因,怕他又说出什么不着调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接。

    沈弗寒自然也没有解释缘由,洗漱之后便躺在了床榻上。

    尝试入梦许久,眼前却还是只有一片漆黑。

    意识到今晚不会再做梦了,沈弗寒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没到时候。

    可是前三个梦,最长的间隔也是三个月,这次为何不行?

    依然是无解的难题。

    八月初,沈弗寒又尝试了一次,结果还是不尽人意。

    他便暂时歇了这个心思。

    中秋将至,温嘉月开始打理侯府上下。

    除了新春之外,老夫人最重中秋,是万万不能出差错的。

    除了必备的祭月、赏月和吃月饼之外,还要舞龙舞狮、邀请戏班子唱大戏。

    温嘉月对此早已熟稔于心,请示过老夫人之后,早早便定下了她最喜欢的戏班子。

    忙了两日,温嘉月忽然收到了温府送来的信。

    算算日子,确实也有许久没见过温家人了,她都快把他们一家子给忘了。

    温嘉月拆开信,一目十行地看完了。

    信里说她许久不回娘家,家里人都想她了,看似情真意切,可话里话外都在说她不孝。

    末了才说起正事,邀她回温府过中秋。

    温嘉月随手搁在一边,漫不经心道:“如意,你派个人回话,就说侯府事多,而且这种大日子我也不好回去。”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她记得温若谦常去赌坊,欠了一屁股债。

    让她回去,是让她送银子呢。

    上辈子是她傻,对温家人掏心掏肺的好,对唯一的弟弟也抱有期望。

    所以张氏说他只是一时好奇,被人撺掇着进赌坊的,她也信了,帮他善后。

    甚至还在庆幸,幸好银两不多,她拿得出来。

    这次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