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原本我也不想说的,”沈弗寒眉宇紧锁,“但他今日气色不好,像是身子亏空之状,我不得不尽一个兄长的义务。”
温嘉月颇有些一言难尽。
有没有一种可能,沈弗忧昨晚真的没睡好。
但是误会便误会吧,总比发现沈弗忧养外室好的多。
“还有一事,”沈弗寒道,“我原本想让四弟晚两年再成亲,但他近日实在有些荒唐,婚事该提上日程了。”
他看向温嘉月:“你觉得呢?”
温嘉月讷讷道:“你是他的大哥,你做主便好。”
她不敢劝,怕沈弗寒多心。
“你是他的大嫂,此事你也应该参与。”
温嘉月只好说道:“我听侯爷的。”
沈弗寒思索片刻,想起前几日见面时,裴怀谨提到不久之后,齐国公府会办一场赏花宴。
于是他便说道:“下个月有场赏花宴,你随我同去,多看看合适的姑娘。”
见他如此果断,又正在气头上,温嘉月只好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