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弗寒是她的夫君,若是他误会了,对她没好处。
她小心观察着他的反应,似乎和平常没什么变化。
“担心你不适应,所以过来看看,”沈弗寒移环顾四周,“如意呢?”
温嘉月愣了下,是啊,如意怎么还没回来?
她只得解释道:“方才如意帮我拿点心去了,应该快回来了吧。”
温嘉月心里小小地松了口气,蜻蜓哥哥都离开那么久了,沈弗寒应该没看到吧。
若是他真的看见了什么,他会来质问她的。
既然他不知道,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假装蜻蜓哥哥没来过。
不然解释起来也麻烦,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沈弗寒,关于蜻蜓哥哥的身份。
沈弗寒问:“来了这么久,可还适应?”
温嘉月点点头:“挺好的。”
“有没有遇到想要结交的人?”
温嘉月闻言,心里咯噔一声。
他问这话什么意思?
但他此刻面色淡然,应该只是随口一问。
而且在赏花宴上,除了交际还能做什么呢?
于是,温嘉月开口:“没有,正巧我也饿了,所以来这里躲清净了。”
话音刚落,如意便端着一盘点心和一盏茶走了过来。
“夫人,奴婢回来了,”她抬起头,愣了下,“侯爷?”
沈弗寒道:“放那吧。”
如意踌躇道:“奴婢不知道侯爷也在,所以点心和茶只拿了一份,奴婢再去拿一份吧?”
温嘉月正想说不用,说不定他一会儿便走了,没想到沈弗寒颔首道:“好。”
温嘉月诧异道:“侯爷要待在这里?”
“不行吗?”沈弗寒神色自若地坐在她对面,“我也饿了。”
温嘉月便将点心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沈弗寒瞥了一眼,伸手去拿,掌心却倏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侵入四肢百骸。
他的动作滞了下,翻开手掌,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嵌了根花刺。
花刺割破掌心,淋漓的鲜血快要凝固,掌纹愈发清晰。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温嘉月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