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力气之大,几乎要嵌进肉里去,这才勉强保持平静。

    她笑盈盈道:“姐夫和姐姐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样恩爱。”

    说完她调皮地问:“阿月姐姐想去哪?”

    温嘉月瞥了她一眼,古灵精怪的模样演的真像。

    “别学你姐夫说话,”温嘉月也装了起来,“这个称呼有什么好,我不爱听,可是你姐夫偏要跟我对着干。”

    沈弗寒看了她一眼,竟有些拿不准她说的到底是真心话还是假话。

    温若欢依然笑眯眯的:“我倒是觉得这个称呼很好,私底下姐姐都叫姐夫什么?”

    冷不丁的,温嘉月脑海中冒出一句“弗寒哥哥”,她连忙压了下去。

    但是脸上却不自觉地飘过一抹绯红,让她无所适从。

    她轻咳一声:“自然是叫侯爷,偶尔喊夫君。”

    说完她便岔开话题道:“不说这个了,我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咱们随便走走吧。”

    温若欢也不想再提,她转过身往前走,咬牙切齿地想,她今日过来一趟就是找罪受的!

    在她身后,沈弗寒好整以暇地揉捏着温嘉月掌心的软肉,一笔一划地写下了“弗寒哥哥”四个字。

    温嘉月掌心发烫,在他写第一个字的时候便想甩开他的手,可他却攥得紧紧的,坚持写完了。

    沈弗寒故意问:“方才我写的是什么字?”

    温嘉月瞪他一眼,她才不会回答。

    “猜不到的话,”沈弗寒慢悠悠道,“晚上可以慢慢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