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六看着她：“是。”
“出国耶！”张冉很是激动，“你让大牛哥带我到处转转，这么好的机会，回去了可就看不到了。”
“外面乱的很，你最好待在这个房子里哪也不要去。”罗老六紧盯着她的眉眼，“至于大牛，他死了。”
“啊？”张冉茫然的看着他，“死了？怎么死了？”
罗老六没有回答，带着阿海下楼，听见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他脚步一顿继续下楼。
房间内，张冉站在窗户边上，目送着二人开车离开，走回床边上坐下。闭上眼睛把自己扔在床上。
牧明起死了？
反复回忆罗老六说话时透出的杀意，她明白了，牧明起卧底的身份终究是暴露了。默默地在心里为他点上三根香。
罗老六还不是少主的时候，她劝过牧明起，让他放弃卧底任务。罗耀祖知道了他卧底的身份，她也知道了，她明确表示罗老六很可能也知道了，可牧明起就是一根筋，死活不肯放弃卧底任务。
这下好了，终于把自己的小命折腾没了。
困意袭来，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窗户突然被人扒开发出细微的声音。正在睡觉的张冉睁开眼睛，猛地坐起身，一脸警惕的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