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丰年,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
季敏柔疯狂心动。
回去的想法都打消了,吩咐茶花道:“走,咱们去铺子里看看。”
说着,便拦了街边的一辆载人的马车。
茶花不情不愿的跟着,低头的瞬间,嘴角却勾起了一个弧度。
还是夫人有办法,等着吧,表姑娘,有你哭的时候。
季敏柔这一趟去酒铺,便是去见张管事的,见面二话不说就让管事的大量购进粮食。
管事迟疑了片刻,“……小夫人,马上又是丰收的季节了,倒是不必如此着急囤粮。”
“你懂什么?如今一斗米九文钱,咱们必须抓紧酿成酒卖出去,才能收回本钱。”
管事的尊重她是当家人,又斟酌着语气说道,“小夫人,若今年又是丰年,粮价可能还会往下调,而且咱们之前囤的量足够一个季度的,实在没有必要……”
“我是主子,你是主子?”季敏柔冷冷打断管事的话,“我让你去屯粮你就去。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她沉着脸,张管事到嘴的话也咽了呼气,只能讷讷的称是。
季敏柔见他乖乖听话,嘴角才勾了一下,“下等人就是下等人,主子让你干什么,你听话照办就是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然后挂着嘲讽扬长而去。
张管事皱着眉头,许久都没有说话。
还是打杂的小工看不下去,走过来安慰道,“张管事,您事事亲力亲为,把这铺子当成自己家的一样,那夫人怎么能这么对你说话?”
张管事苦笑了下,“谁让咱挣人家一口饭吃呢。你们别在这杵着了,都干活去吧。”
季敏柔在外头风光了一把,回来便看见一身红衣的贺如意在她屋子里坐着了。
明明不白,却学人穿一身的红,撑不起这个颜色,还被衬得面黄肌瘦,不伦不类的。
她心里嫌弃着贺如意,却没看见自己出去一趟,也是满头大汗的狼狈样。
“哟,今日是什么风,又把我们嫁入崔府的二姑奶奶又给吹回来了。”季敏柔阴阳怪气的进屋。
便发觉屋里凉快了许多,往角落里一看,竟是多了盆冰,总不能是贺如意给送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