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作死举措,很快便有人传到薛沉鱼耳中。
薛沉鱼听完,也只是淡定的呷了口茶,说道,“让她作死去,有她哭的时候。”
带来消息的玉梅盘腿坐在地上,说道:“城中不少粮行都是这么干的,到时候怕也是法不责众吧。”
自从薛沉鱼知道她跟诚王世子的关系之后,她如今是越发没有拘束了。
“法不责众不是这么用的。”薛沉鱼拢了拢薄衫,外面吹来一阵凉风,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玉竹赶紧拿了一件厚一点的衣裳给她披上,“姑娘,九月了,天色转凉,您可不能疏忽了保暖。”
随着八月的暑气消退,屋里已经撤去了冰,如今起风的时候甚至会感觉到丝丝凉意了。
薛沉鱼点点头,微笑道:“好,我不会让自己生病,给你们添麻烦的。”
“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照顾你是我们本分的事。”玉竹噘着嘴道,“但若是生病了,吃药不是姑娘自己难受么?”
薛沉鱼眨眨眼,老实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