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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和夏荷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见了担忧,但又不敢多说什么。
薛沉鱼低头看着还有些湿润的发梢,叹了口气,“其实你们不必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阿爹会平安无事的。”
“我也相信侯府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
玉竹连忙道:“对,没错,侯爷可是骁勇善战的悍将,侯爷驻守边关几十年,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就能比得了的。”
“侯爷一定能够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薛沉鱼点点头,“好在落落和薛小淮都早早地处了府,而且有素英在在外面打听消息,我也是放心的。”
“你们也要放宽心,一切都会奔着好的方向去的。”
玉竹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咬了下嘴唇,“……姑娘,其实你不必安慰我们的,我们心里都清楚。侯府有您和夫人在,就不会有事的。”
薛沉鱼欣慰地拍怕她的手背,“无论如何,我们现在只能等消息,别无他法。但在好消息来之前,我们绝不能做乱阵脚。”
玉竹和夏荷都忙不迭地点头。
薛沉鱼心中还有一些念头,但没有对玉竹她们明说。
一来,这只是她的猜测;
二来,若她想的都是真的,那侯府就更不会有事了,也就不必让更多人平添烦恼了。
侯府出事的这个夜晚,不止武安侯府里的人心中不安,很多人都睡不好。
……
一晃三天过去了。
外面还是没有任何关于薛侯的好消息传来。
这三天里,侯府的瓜果蔬菜倒是消耗的差不多,并且跟禁卫军要求让送菜的菜农还和从前一样按时送菜。
经过了张耀祖的那个教训,大家都明白武安侯府的大姑娘不是好欺负的,所以她要求正常送菜时,禁卫军们也不敢说不,而是老老实实向上请示。
当然,请示的结果也是让侯府的生活一切照旧,除了不让随意进出。
这倒是让侯府的下人们宽心了不少。
而薛沉鱼对原先的那个猜测,也越发笃定了。
陛下围住了侯府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动静,还弹压韩鸿越以及韩家对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