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也不可能娶一个和离过的女子。”
太后越听越不舒服,打断道,“你快些去吧,免得她又寻了借口出门了。”
方嬷嬷在心里说,这个时辰了,薛大姑娘真想出门,怕是早就出发了,哪里能等着我去?
但太后是主子,方嬷嬷恭恭敬敬地领了腰牌,便出宫去了。
离开前还吩咐人把太后摔了的茶具和花瓶补上。
……
彼时,韩家。
“将军,老夫人有吩咐,不让您出府。”人高马大却一身儒衫打扮的韩鸿越出现在大门口,随即被家丁拦住了出路。
他闻言表情一冷,怒道:“这都过去多少天了,还不让本将军出府?究竟谁才是韩家的家主?!”
家丁们一言不发,只是一味地拦住他的去路。
韩鸿越怒从心头起,手上慢慢捏起了拳头,以他的力气,只要轻轻一拍,对方就得当场毙命。
“将军。”
穿着一身宝蓝色春装的周妈妈高声唤道,随后快步走来。
看她的模样,也就三十几岁,四十岁都不到,但这身打扮却老气横秋,恨不得像个知天命的老太太。
韩鸿越刚准备举起的拳头慢慢放下去。
“周妈妈是母亲身边的红人,向来把母亲照顾的无微不至,这个时候不在母亲身边伺候,来前院做什么?”
他语气倒是客气,可说话时那双眼上下打量着来人,分明没有半点的客气。
周妈妈只当没听出他话中的嘲讽,垂眸道,“将军,老夫人有请。”
韩鸿越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闷声道,“母亲相请,岂敢不去?”
片刻之后,他便随着周妈妈东拐西绕的来到了韩老夫人居住的福寿院。
“儿子拜见母亲。”韩鸿越双膝跪地,结结实实地磕了个头。
在外人面前狂傲无边的的镇北大将军韩鸿越,到了韩老夫人跟前,也得收敛了脾气,老老实实地跪着。
但韩老夫人只是轻抬了下眼皮,说道,“与你说过多少回了,如今你已是镇北大将军,不必这么跟我磕头,见了面揖揖手就行了。”
她穿着一身青松石绿宋锦裁的衣裳,都是时下最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