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可是要么连搭话都不敢,要么是上前搭话了,他也不理不睬的。
薛沉鱼从玉竹那里接过来一个大荷包,“这里面有内服外用的,都写明了用法。”
“我阿爹说,世子身上内伤未愈,不可轻慢。否则恐留下后患。”
说完又小声地补充,“都是我准备的。”
司徒祯的嘴角微微上扬,不咸不淡地道,“既然是薛侯的心意,那便留下吧。”
“世子居然留下她的东西了?!”不远处的贵女们差点按耐不住地发出尖叫声。
“凭什么呀?难不成世子还能喜欢她?”
薛沉鱼眼尾余光瞥了一眼,若无其事地道,“那世子好生养伤,小女就先告退了。”
她们那么多人扎堆在那儿其实很突兀,只是她们自己觉得自己藏的挺好。
司徒祯闻言:?刚来就走么?
无言中,眼底浮现出了哀怨的神色,用心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薛沉鱼:“……”我怕树大招风啊。
她微笑着准备退下。
“慢着。”司徒祯叫住她,“不知薛侯的伤势如何了?”
说着,又强调道,“薛侯是本世子的救命恩人,他的内伤外伤都恢复到什么程度了,你坐下,同本世子仔细的讲讲。”
薛沉鱼的笑意凝在嘴角,
她回头看去,一群年轻貌美的贵女气得捏拳跺脚,最终又泪眼婆娑,哭唧唧地离开了。
这下是彻底走不了了。……
还不到天黑,闹着出家的诚王世子,与薛侯长女在树下相谈甚欢言笑晏晏的消息,就传遍了盛京城内外。
这次不止寻常百姓家,就连勋贵和那些钟鸣鼎食,王侯公卿家也都传遍了。
多少贵女咬碎了一口银牙,气红了眼眶,在家里不是寻死觅活,就是摔摔打打,总之意难平。
于是,薛沉鱼毫无疑问就成了全城热议的话题。
尤其是她与贺敏之成亲和离的那段过往,也被人揪出来,大肆议论。
得知贺敏之这清流门第竟然家破人亡,就有人迫不及待往薛沉鱼头上泼脏水。
有人说,这薛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