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些都是小事,你别忘了正事。”
司徒祯闻言多看了她一眼,没理会。
但诚王确实被劝住了,说道,“你若真想知道薛侯的伤势,随便打发个下人去侯府问一声都行,非得跟那么一个和离过的女子拉拉扯扯,牵扯不清?”
“你知不知道外面现在传的都多难听?都说她克夫,人家贺家三代翰林的清流门第都被她克的家破人亡了,你真要跟他牵扯上,还能得了?”
司徒祯嗤了一声,无稽之谈,姓贺的自己伤天害理,关一个女子什么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往女人身上泼脏水,是逃避责任的惯用伎俩么?”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如此冥顽不灵,是不是要赔上我们王府你才甘心?”诚王怒不可遏。
司徒祯又嗤笑了一声。
诚王妃接着劝道,“我知道不信邪,可外面都这么说,必然有其道理。”
见司徒祯神色不虞,她又连忙改口道,“便是不信这些,他们武安侯府的爵位是靠军功挣来的,一帮练武的粗鄙之人,也不值得世子这般尊贵的人结交。”
“不错,武安侯不过就是个军功换的爵位,和我们天家怎么能比?你便是要往来,也挑一些家世门第好的人。那个薛侯,往后就不必来往了。”
司徒祯忍不住冷笑:“你们说完了么?”
诚王妃洋洋得意道,“世子能听进去最好了,我和王爷的一番苦心也算没有白费。”
司徒祯的面色骤然冷下来,“说完了就给我滚!”
“司徒祯!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跟谁讲话?!”诚王怒吼道,“本王和王妃可是你的父王和母妃!”
“你们算哪门子父王的母妃?!”司徒祯怒摔了一盏茶。
碎瓷飞溅起,鹅黄色茶汤也淌了一地。
“从小到大你们有没有在意过我喜欢什么不知喜欢什么?也是,你们怎么会在意呢?你们连我的死活都不关心!”
“我从小是皇祖母看着长大的,长大了回王府,又是你们一次次的告诉我,你们和老二才是一家人,我不过是个外人。”
“我都接受了,我也不在意。可从小教我本事的,是薛侯、在我生死一线的时候救我的,也是薛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