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纠结不了多久,因为话题很快就转入正题。
“之前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如今刚消停了些,世子这个时候到侯府来,就不怕别人再传闲话?”薛侯问道。
之前外面人拿薛沉鱼和离过的事,以及薛夫人一介商女退婚后还嫁侯爵的事作文章,薛侯差点要冲出去跟人拼命。
还好薛夫人拦下来了。
但他只是表面上答应的不管,实际上早就跟司徒祯暗搓搓的合谋,推波助澜了那一波大的。
这才把崔家东府的那位崔二爷送了进去。
但崔二爷只是开始,韩鸿越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
用不了多久,就该让他也身败名裂了。
“薛侯不必担心,太后已经给薛大姑娘下了赏花宴的请帖,外面那些人就是再不长眼,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议论薛大姑娘的是非。”
司徒祯胸有成竹。
一个众人议论的和离过的薛大姑娘都能拿到赏花宴的请帖,他们那些自诩清白的人,却连赏花宴帖子的边角都摸不到,岂不是自打嘴巴?
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收敛的,那就是自取其辱。
“话虽这么说,万一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呢?”薛侯摸了摸自己新留的一撇小胡子,有些犹豫。
“薛侯,你是我的授业恩师,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上门探望,这是应当应分的。”
“陛下以仁孝治天下,儒家倡导仁义礼智信,若这样他们都能找到借口往侯府头上泼脏水,那是他们枉读圣贤书!这帮乱嚼舌根的人更姑息不得了。”
薛侯深觉有理,频频点头。
薛沉鱼和薛沉鱼对视一眼,哭笑不得。
一番寒暄热络之后,司徒祯便把安宁郡主留下了。
郡主说要跟薛落雁住一起,薛夫人原本还担心让贵客跟自己的小女儿一起会招待不周,奈何郡主说喜欢这丫头,非要住在一起。
薛夫人实在没辙,便只得随他们去了。
然后让福伯去库房里取了些平时舍不得用的摆件,送去了薛落雁的院子里。
而诚王世子殿下,也找了薛沉鱼单独私下叙话。
薛夫人和薛侯都是识趣的人,便由着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