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更是识趣地避开了。
……
彼时,芙蓉居。
玉竹她们上了茶水和几样点心,便都远远地走开了。
薛沉鱼低头把玩着帕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徒祯忽然拉过了她的手,顺势就将她整个人都带进了自己怀里。
惹得薛沉鱼“呀”的一串惊叫,“你干什么呀?玉竹她们还在看着呢。”
她们只是走远了些,听不太清这里说了什么,但不代表她们看不到啊。
司徒祯却不以为然,双臂将她揽在自己怀中,低头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独特的幽香。
“赏荷宴总归是要办的,我便去向皇祖母要了这请帖,到时候,我要光明正大的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娶你做我的王妃!”
这话他说的真诚而热烈,却让薛沉鱼眉头一皱,气得撇开他,跳下来。
“世子很得意么,皇家的赏花宴,让我为了你跟你众世家贵女在那拼尽全力,争的你死我活,头破血流。你是不是还挺得意啊?”
“你明不知道我是这个意思,却还要曲解我。”诚王世子委委屈屈地拉着她的衣袖晃来晃去。
薛沉鱼有些受不了他用这张脸做如此委屈的表情,不自在的转开脸。
“那世子是什么意思?你应当知道,参加皇家赏花宴的贵女,都是有门槛的,我这个年纪本就不合适,何况我还成过亲。”
“我这样的身份,去了也只是平白惹人嘲笑罢了。”
“胡说,你家世容貌样样不俗,何况你蕙心纨质、明德惟馨。我看谁敢嘲笑你。”司徒祯言之凿凿,双手又不规矩地朝她腰上揽了上来。
薛沉鱼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将他那双不安分的爪子按住。
“有句老话说的好,人贵有自知之明。世子,论家世,那些世家大族哪个不比我们武安侯府背景强、底蕴丰厚?”
“论容貌,我是自认不差,但你这样的身份选妃,容色从来都不是首要的。”
家世背景、能力德行各方面,才是首选。
司徒祯死皮赖脸地又缠了上来,从背后环抱住了她,然后发出了深深的满足的喟叹。
从前他只觉得打情骂俏是个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