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僵住。
“张总，这……这不是我努力沟通的结果嘛……”
“努力沟通？”
我冷笑了一声。
“你是觉得客户是因为你三寸不烂之舌才签约的？还是因为他们就只有我们能做这个项目？”
高文海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行了，别跟我废话！”
我摆摆手。
“你要是真有这个能力，就别总让我来兜底。
下次客户再有问题，我希望你能自己解决，不要每次都来找我！”
“是是是！张总，您放心，下次绝对不会让您操心了！”他点头如捣蒜，连退带躬，赶紧出了办公室。
刚想安静一会儿，电话又响了。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高昌盛。
“张总，您这两天有空吗？”
电话那头传来他谄媚的声音。
“什么事？”
我没什么耐心。
“是这样的，有个老客户想约您吃个饭，聊聊合作的事，您看哪天方便，我帮您安排！”
“约我吃饭？”
我挑了挑眉。
“约我的人，是不是曾经也对我指指点点过？”
“啊？这……”高昌盛有些语塞，顿了一下才说。
“张总，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了吧！”
“别计较？”
我冷笑了一声。
“你告诉他，他要是真有诚意，先给我写份道歉信，十页以上！”
“道歉信？”
高昌盛愣住了，声音都有点颤。
“这……这是不是有点……”
“有点什么？”
我打断他。
“是有点委屈他了？还是觉得我不值得他道歉？”
“不是不是！”他连忙解释。
“我……我这就转告他，您别生气啊！”
“行了，别废话了！”
我挂了电话，靠在椅子上，心里琢磨着，这高家人一个比一个能忍，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还没等我歇一会儿，许文哲的短信又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