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了敲桌子，语气淡淡地开口。
“行了，别废话了，直接说吧，你到底想让我帮你什么？”
许文哲被我盯得有点发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声说道。
“我……我其实就是想借点钱，周转一下，等我公司熬过去这段时间，等资金回笼了，我肯定双倍还你！”
我轻轻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哦？双倍还？你现在连一百万都拿不出来，怎么保证双倍还？”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勉强，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我可以用公司做抵押！”
我慢悠悠地点了点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看向赵斌。
“老赵，你说说，他这个公司，值钱吗？”
赵斌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说道。
“屁都不值！别说抵押了，就算白送，咱们接过来都嫌亏！”
许文哲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眼神里带着点尴尬和不甘，但还是强行挤出一丝笑容。
“赵斌，你这话也太狠了吧？我好歹是个创业公司，怎么就屁都不值了？”
赵斌冷笑。
“你公司要是真的值钱，还轮得到你来跟我们低声下气借钱？别说你公司了，你自己值钱吗？”
许文哲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像是被这句话噎住了，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眼神里透着点恼怒，但又不敢发作，只能咬牙忍着。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更是痛快，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慢悠悠地说道。
“许文哲，你还记得当初我找你借钱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吗？”
许文哲的脸瞬间白了一半，嘴巴蠕动了两下，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继续说道。
“当初，我手头紧，想跟你借五万块钱应急，你怎么跟我说的？”
他低下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嘴巴微微张着，像是想说点什么，但又不敢开口。
我不急，慢慢地把酒杯放回桌上，敲了敲桌沿，悠悠道。
“你说—‘兄弟归兄弟，钱归钱，我的钱都是血汗钱，不能随便借人。’
这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