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疼得我直哭,他却不以为意说我大惊小怪,“至于吗?不就是被烫了一下吗?
不想给我熨衣服就直说,大不了我不穿这套就是了。”
钟延没听明白,“什么?”
“没什么。”谢淮川将手指收进掌心,套上西装,“把抽屉里那条深蓝色的领带递给我。”
领带是他刚创业那会儿,我送给他的。
当时他正要去见天使投资人,为晶锐拉第一笔投资。
他很紧张,打领带的手都在抖,“宋宋,我好担心他们不会给晶锐投资。”
“别紧张,你准备得这么充分,肯定没问题。”
我笑着抬手,替他打了个温莎结,“一会儿我出去买瓶红酒,然后做几个好菜,等你回来给你庆功!”
那天他成功拉到了投资,回来抱着我在狭小的出租屋里转圈。
“宋宋!我成功了!我拉到投资了!你跟这条领带一样,都是我的福星!”
他曾一度将领带视为珍宝,每次出席重要场合,都会选择戴这条领带。
只是随着他身价的水涨船高,渐渐的,抽屉里多了很多其他高端品牌的领带。
几千甚至上万的。
而当年我送给他的那条,就此被丢在角落,再也没戴过。
我曾主动提起,“今天这身西装,配那条深蓝色的领带应该很好看。”
他却一脸嫌弃,“算了吧,那领带太便宜了!我是要去见那些大佬的,要是戴那么便宜的东西,被看出来了人家会瞧不起我的。”
我冷冷掀眸,扫了眼镜子里穿戴整齐的谢淮川。
如今他选择戴那条早已被他遗忘在角落的领带,是希望我们能回到过去恩爱的样子吗?
可惜啊,永远都不可能回得去了!
—
乘车去机场的路上,钟延接了个电话。
挂断后他看了眼后视镜里的谢淮川:
“谢总,摄像头的调查有进展了,您家里那五个摄像头都是在十八天前安装的,且都是通过网络渠道购买。
具体购买地址正在查,安装摄像头的人很专业,没留下任何指纹。”
谢淮川收回落在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