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事呢?”我劝道。
鹤临渊有些犹豫,又看了我母亲一眼。
直到母亲也做了个让他去接电话的手势,他这才打手语,“抱歉。”
而后,拉开门,去门口接听。
我在母亲病床旁刚坐下,母亲便握了握我的手,“女儿,他对你好吗?”
“很好。妈妈,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在一起后他尊重我爱护我,我觉得我没有嫁错人。”
母亲这才舒了口气,抬手抚了抚我的脸,“只要你觉得好,就没问题。”
“妈,您还记得之前有个穿西装的男人给您送治疗慢性肾炎的药么?”
母亲点了点头,问:“怎么了?”
“那个男人,就是临渊的手下,一直以来,他都在暗地里帮助我们家。”
见我动作落下,母亲很诧异,“真的?”
我点了点头。
得到我的肯定,母亲眼睛都亮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又露出了迟疑的表情:
“可是,你现在的身份不是阮颂宜吗?他之前帮助咱们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