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必要吗?
"还是说"
见景钰沉默,眼神似乎在神游太空,姚子濯的钢笔帽轻轻叩击桌沿,
"你想研究犯罪心理?"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同时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江彻。
景钰轻轻摇摇头,她不想整天和负面的犯罪分子打交道。
空气里浮动的墨香,突然凝滞。
景钰抬眼时,晨露般的睫毛惊起一片光影,浅褐色的瞳孔,映着对方镜片上自己的倒影——
像被精心收藏在,玻璃展柜里的蝴蝶标本。
"我"
她无意识地将碎发别至耳后,莹白的耳垂泛起珊瑚色,
"可能还不够格。"
姚子濯的指节骤然收紧,公文包牛皮表面留下半月形压痕。
他忽然伸手拂开,她鬓角被链坠勾住的发丝,温热的指腹擦过微凉的耳廓:
"记得你上次和我讨论过的吗?”
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装订整齐的打印稿,
"《创伤后应激障碍患者的记忆重构》,当时我就想收你做研究生。"
景钰想起,那是她之前在上他的网课时,课间发表的讨论和见解。
她没想到,姚子濯居然会将它一字不差地,记录和留存下来。
景钰怔怔望着他展开的打印稿,自己随手写下的批注,被誊写成娟秀楷体,页眉处甚至标注着她当时发言的具体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