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
"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李岩松打了几个电话,下一刻他的手机地图上,十三个红点正从全国不同的地区,向他所在的医院靠近。
三分钟后,武装直升机的螺旋桨声,几乎震碎医院玻璃。
五名穿深海蓝制服的军医,踹开安全通道门,手提的钛合金手术箱,还凝着平流层的冰霜。
领头的老者,肩章上三颗将星灼人:
"南海总院eo小组就位,把病人床推去核磁室!"
"病人颈动脉破损率67"
主治医生话音未落,就被李岩松的配枪抵住心脏:
"现在开始,你是助手。"
他扯下医生手里的仪器,甩给身后戴呼吸面罩的女军医,对方袖口的金线刺绣着“中央保健组001”编号。
邢永元被搬上移动手术台时,喉管喷出的血箭溅在李岩松作战靴上。
他抬脚碾着那滩血渍:
"给他注射深潜用的碳氧血红蛋白,我要这人渣的脑细胞再撑一天!"
邢永元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李岩松站在他的床前:
“想死?没那么容易!”
"滴——"
生命体征监测仪,终于恢复平稳节拍。
第二天,传来了邢永元醒来的消息。
李岩松大步迈进特护病房,推开试图劝阻的护士。
身后的门“砰”地一声重重关上,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特护病房的消毒水味里混着丝檀香——
邢永元竟在床头柜燃着线香。
青烟缭绕间,墙上的液晶屏,循环播放着他被捕前,最后一次慈善活动的影像:
福利院孩子们簇拥着穿唐装的他,背景墙挂着“年度慈善大使”的金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