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上光荣榜。"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护士推着药车进来。
邢永元立刻换上,慈祥的表情:
"辛苦你们了,我床头柜里有,带给医护人员的感谢礼物"
等病房又只剩他们两个人时,邢永元倚着自动升起的病床靠背。
枯瘦的手指,轻敲呼吸面罩边缘,像在敲击慈善晚宴的红酒杯。
他望着床头柜上,那尊镀金慈善奖杯,浑浊的眼底,泛起毒蛇般的精光:
"当年那批枪的军购合同,李长官当真不想看?"
李岩松垂在裤缝处的手掌,骤然攥紧,指节挤压出森白。
他当然知道,那张军购合同上的印章和签名,都是景钰的父亲景兴和的。
邢永元如今敢如此猖狂,无非就是欺负景兴和永远没有了,开口辩解的机会。
而一时站了上风的邢永元,此时还要得寸进尺:
“李长官,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该找我呀”
“你知道自己,这次是栽在谁手上吗?”
李岩松的话题突然急转直下。
邢永元并不搭腔,只是虚弱的笑了笑:
“事已至此,成王败寇,我认栽,只是你为什么……要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救我?”
"景兴和自杀前留了证据,就在他女儿手上!"
听到这话,邢永元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面罩蒙上白雾。
李岩松把手机怼到他眼前,屏幕上正是景兴和留下的自白书,暗红的字迹写着"邢永元逼我背黑锅"。
邢永元还想垂死挣扎:
"景兴和收过我三千万,这事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