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着,军装口袋里的红绳结。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宿舍,他摘下军帽时,对着镜子贴上创可贴——
今早在邢永元病房时,被飞溅的玻璃渣扎伤。
他现在才注意到。
就像那些说不出口的守护,终将成为埋进血肉的星光。
傍晚时分,厨房里光线昏暗,景钰一手在平底锅里煎鸡蛋,另一只手还在翻考研资料。
西西踮着脚拽她衣角:
"妈妈,老师说今天要读绘本"
话没说完,景钰突然闻到焦糊味——
锅里腾起的黑烟,把瓷砖都熏黄了。
手机在围裙兜里不停震动,是下午预约的客户发来消息:
"景医生,我昨晚又失眠了"
这时,另一个锅里的鱼汤开始沸腾,景钰慌忙关火,尝了一口却发现汤咸得发苦。
不知道是鱼没有处理好,还是盐给的太多了。
她只好拿起手机,开始点外卖。
转头却看见西西正踩着小板凳,伸手够那碗,她还没来得及倒的鱼汤。
景钰正想制止,下一秒就看见女儿失手打翻了鱼汤……
西西的脚被烫伤,疼的大哭。
景钰急忙给女儿用凉水冲洗,又手忙脚乱的翻出烫伤膏,给西西涂上。
深夜十点,把女儿哄睡后,世界终于安静。
门锁没电了,发出滴滴的响声。
景钰抱着烫伤药膏冲进客厅,看见西西把绘本剪得满地碎纸,正头疼间,烤箱突然"叮"地一响,景钰这才想起忘取烤糊的饼干——
那是幼儿园布置的任务。
第二天放学时间,大雨瓢泼,景钰的高跟鞋陷进路面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