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爽！
江宁流着泪看着顾澜礼被砸破的脑袋，心里乐开了花。
小蜜：【……】
要不说她是邪恶栀子花呢，报复的手段不崩人设的同时还能让别人觉得理所当然。
顾澜礼抱着苏晚漾走了。
周围的人目光不乏看戏或同情的看向江宁。
这种戏码隔段时间就要上演一遍，他们都快看腻了。
心里也觉得江宁活该。
人家苏晚漾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遇见江宁这个害人精。
江宁动了动腿，疼得她有些麻木，应该是扭伤脚踝了。
她看向人群中的江厌，手一指：“你，过来。”
江厌攥紧手，心里自嘲，又来了。
每次不顺心，就会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在他身上。
这次又会是什么？
一整天不准他吃饭，还是让他空腹喝白酒，直到他胃出血为止，又或者把他锁在学校漆黑的体育室，不允许任何人给他开门，还是当着全校学子的面狠狠的给他几巴掌，污言秽语的骂他？
无论是什么，都不会让他好过。
他神色麻木的走到江宁的面前。
哪怕受最狠的欺负，他也不会反抗江宁，因为江宁不高兴，妈妈就会更讨厌他。
“转过去，蹲下来。”江宁继续指挥。
江厌敛着眸，听从她的话。
江宁这才哼哼唧唧的趴江厌背上，双手环住弟弟的脖颈：“带我去医务室，我好疼。”
她声音娇糯，哼哼唧唧像一只奶猫。
江厌有些震惊的掀眸，背后的温度让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江宁说她疼，要他背，他还是第一次见江宁这么脆弱的一面，仿佛收敛了所有扎人的刺，温顺得像只等待别人抱抱的小猫。
他连忙把这个想法甩开，他真是疯了，才会这样觉得。
真是被欺负惯了，施暴者偶尔的一点好，会让他觉得江宁变了。
她是不会变的。
而江宁倒是没想这么多。
只把江厌当免费劳动力。
她看向想跟着一起去的随棠，捏了捏她的脸颊：“去教室